她看着来电显示,觉得有点不适应。
途中她醒了一下,迷迷糊糊的说道,“程子同,我想喝水。”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但她不让自己管他太多事。
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妈妈会听到……”
不过,缝十几针昏睡一夜一天,她的确挺能睡的。
“媛儿,你……”
说完,她往楼上走去。
那时候她十六岁,还是十七岁,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程子同挑眉:“她让小泉向我汇报,泄露底价的人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测试结果呢?”
然而紧张过后,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
真正的放下,是仍能跟你说话,但眼里却没有你。
“我好几天没见姐姐了,也不接我电话,姐姐一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。”